随笔：总要经历生长之＂痛＂

釉下彩

总要经历生长之“痛”
张店 柴洪舸
最近几天看到路两边一排排有着浓郁绿叶的法国梧桐有大块的树皮脱落，褪皮处露出细腻光滑的灰绿色的新皮，没有褪皮的树干也是树皮干裂、翻翘起来。已经褪掉的和正在褪着的皮让一棵棵高大充满绿意的法国梧桐呈现出一副斑斑驳驳的模样。之前许是自己粗心也许是自己根本没留意，还不曾注意到法国梧桐褪皮。突然就好奇起来，经了解得知：
三球悬铃木，别称法国梧桐、鸠摩罗什树等，俗称法桐，原产欧洲东南部及亚洲西部。为落叶大乔木，高可达30米。其树冠阔钟型，树皮灰褐色至灰白色，呈薄片状剥落。因树叶酷似梧桐叶子，被误认为是梧桐。法国人把它带到上海，栽在霞飞路（今淮海中路一带作为行道树），以讹传讹成了“法国梧桐”。但最早是在晋代（公元401年）印度高僧鸠摩罗什到中国传播佛教，携带此树植于西安附近的户县古庙前。
法桐树形端庄，叶大荫浓。因其适应性强，能抗空气污染、抗烟尘，叶片具有吸收有毒气体和滞积灰尘的作用，对夏季降温、滞尘、降噪、提高空气相对湿度，改善大气质量也有很好的作用，板材还能制作家具，是世界著名的优良庭荫树、行道树和经济类速生树。
说到法桐的褪皮，据园林专家介绍，法桐是高大乔木，茎杆粗壮，生长快，每年木质部不断地扩大，韧皮部也每年在更新，以至于长到一定粗度，外面的树皮就会裂开自然脱落，由新的树皮代替。夏季又是法桐的生长季节，新的树皮长出来，旧的树皮剥脱，是一种正常的新陈代谢，一定程度也说明法桐长势良好。
法桐褪一次皮就会长粗一点，其滞尘降噪、改善空气质量的能力就增强一点，距离成材就近了一点。犹如动物界的蛇、蝉一样，只有经历一次次蜕皮才能长大一样。不管法桐也好，蛇、蝉也好，它们褪皮时会不会痛，我不知道，但是小孩子长个时腿关节是会痛的，医生叫它“生长痛”。从小到大，人除了身体生理性的生长痛，应该还会有有另一种痛，那就是在心智成熟的过程中，不断地经历挫折、失败、委屈、不顺等等，也会有痛苦存在，姑且可以叫做心理性生长痛吧。只是这种痛不为或很少为他人所知，是一种只有自己感知的东西。
在自然界，法桐不经历褪皮的“痛”不能成材，蛇、蝉不经历蜕皮的“痛”不能长大。人呢，不经历心理性生长“痛”的蜕变过程，也很难真正成长。一个人从小到大，谁没经历过这种痛呢？儿童时期，可能会因为家长不给买心爱的玩具而嚎啕大哭，但经历了三个玩具只能选择一个或者上一周刚买了，这次不再买的痛，就明白的选择或舍弃的意思；之后的少年、青年以致中年、老年时期，考试落榜、就业不顺、各种落选，失恋、失望、失意、失败等等使身心备受打击的事情，在不同时期都如影相随，但人们依然可以在挫折、打击之后继续前行。名人也好、成功人士也好，不经历几次＂痛＂，或许不会取得一番成就。就算一个普通人，人生路上遇到的每一个困难和挫折都成为成长中一次“痛”的蜕变过程。各种挫败的教训和经验，一次次让人感到＂痛＂的同时，内心也逐渐变得强大。每当这“痛”蜕一次皮，人就离成才、成长、壮大进了一步。此时再看褪着皮的法桐斑驳的模样却正是它昂扬向上的风姿呢。记得有一句话这样说：宁做山顶一棵劲草，不做温室一株弱苗。人经历了一次次“痛”的蜕变，不断成熟、成长，已有足够强大的内心，面对下一次“痛”的蜕变，这个过程多像那一棵棵树皮斑驳却昂扬向上的法桐。